罪,但公安机关坚持认为案件性质为他杀,凶手就是孟凡辉,只是证据链不完整。保险公司不给理赔,孟凡辉就上访公安局。公安机关拒绝撤案,也拒绝出具死因和死亡性质的证明。我们怎么会帮凶手获得理赔呢?
办公室里弥漫着难以言表的气氛,我终于忍不住骂了句:“禽兽不如!”
如果有办法,我一定把这个情况告诉赵法医,告诉他当年的判断是正确的。
过了几天,孟凡辉又来法医门诊闹事,我支走了其他人,关门让他坐下。
“我告诉你,别跟我来赔礼道歉那一套,没用!”孟凡辉跟吃了火药桶一样。
“你老婆和闺女是怎么死的,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扔下这句话,坐在椅子上盯着他看。
孟凡辉张了张嘴,和我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我盯了他足足3分多钟,他依然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只是目光有些游离,气焰也不像开始那么嚣张了。
随后我还原了他当初的作案过程,并对他说:“人在做,天在看!不管你多么狡猾,我们会一直盯着你的!“
他倒也干脆,二话不说就起身走了。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他,据说他撤了诉,一家三口搬离了本市。
我和王猛、李筝一起去看望了赵法医,给他带去了生前最爱喝的烧酒。
16人
颅骨和
橘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