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筝以为我不高兴了,赶紧说:“你别怪猛哥,他本来不肯跟我说的,让我别来烦你,是我逼他的。”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你还来烦我?”
没想到李筝安静下来,低头想了想,认真道:“晓辉哥,许多事,不要都闷在心里。像我,我心里有事就喜欢喝酒,喝醉了也就发泄了。”
说话间,李筝开了瓶茅台,把杯里剩的水往绿萝里一浇,给我俩一人倒了一杯酒,把杯子塞到我手里。
我晃了晃酒杯,酒是好酒,已经挂壁了,估计是十年以上的茅台。我没有倾诉的欲望,李筝也异常地安静。
我们寡淡地喝了半夜的酒,等我再去倒的时候,发现酒瓶已经见底,李筝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叹了口气,给李筝盖了条毯子,把她的头变成侧位,防止出现吸入性窒息。关键时刻,法医的职业素养还是要有的。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