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冷汗。
案子现场条件很差,周围也没有监控,线索很少,我们一时也没有什么
向,解剖完之后就先回去了。
夜里9点多,我给徐珊打电话,一直接不通。
我以为是电影院里信号不好,就直接去了电影院接她。7点的电影,9点半差不多散场了。我一直在电影院门口等到9时45分,那一场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都没看见她。给她打电话,她关机了。
我以为是她等太久生气了,又去了她单位宿舍。她室友说她没回来,我在楼下等到10点多也没看到人。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我当即报了案。据指挥中心的同事反映,当晚7点多,曾接到过一个奇怪的报警电话,电话号码正是徐珊的!
我立刻赶到指挥中心,查找报警电话录音,里面有一男一女在对话,声音很小,通话时间很短,只有两句话:“你干什么?把手机拿过来!““我没打电话!”
我一下就分辨出女子的声音正是徐珊,而男子也是本地口音,但声音很陌生。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我们根据报警信息查到了徐珊报警时的大致位置,地方很偏僻,没有监控。
当晚,公安局出动了大量警力搜寻未果,我心乱如麻,一夜未眠。
徐珊失踪三天后,赵法医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在城郊树林里发现了一只断手。
我心急如焚地赶到现场,看到那只手时,当场就崩溃了。那只手太熟悉又太陌生了。我牵过无数次,可从来没见过它是这样子的。
手从腕关节处断开。身为法医,我见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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