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和匿名信。
案件双方当事人肯定会有一方不满意,我一向坚持公平公正,问心无愧,却不承想会有人对我或者我亲密的人下手。当下的情景,让我不免往自己身上找原因,怕是自己连累了徐珊。
但这些毕竟都只是猜测,法医最看重的还是证据。
我按照最坏的设想分析下去,分尸是需要场所的,而运尸需要交通工具,所以嫌疑人在本地很可能有住所,有车辆。
后来,我们根据徐珊的手机锁定了一辆出租车,手机找到了,但司机却失踪了。
案子到这里,总算有了一丝出口,这个出租车司机有重大嫌疑。
我铆足了劲,顺着这个线索一路往下查。查到出租车司机之后,我因为破案心切,犯了一个自己永远不会原谅的错误。
当时的李大队安排痕检技术员把断手的指甲拿去市局送检,但是市局设备故障,技术员便把指甲放到了物证室,等待去省厅送检。省厅检验的手续繁杂,费时费力,我根本等不起。
于是我给邻市的师兄打了个电话,偷出了徐珊的指甲和在出租车司机家找到的生物检材去找他。
哥…..”
果然是他,我叹了口气。
李筝以为我不高兴了,赶紧说:“你别怪猛哥,他本来不肯跟我说的,我别来烦你,是我逼他的。”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你还来烦我?”
没想到李筝安静下来,低头想了想,认真道:“晓辉哥,许多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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