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怕事情闹大,和家属签了私了协议,赔了8万块钱,家属向厂里保证不再闹事。
金阿木躲在暗处没露过脸,直到看到李二牛在环球砖厂索赔成功,蓦然生出一种报复的快感,一直沉沉压在他心中的事好像轻了不少。
李二牛拿着赔偿金把孩子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在葬礼当天喝得烂醉,几次哭得背过气去。
对于李二牛家的事,村民们好像都有自己的猜测,但谁也没有点破。后来再有李二牛家类似情况的,纷纷找上了金阿木。
金阿木如法炮制,策划了好几起砖厂货车“意外”轧死小孩的事故。恰好,那些砖厂都是他出事时落井下石的几家。
对周边砖厂的报复多次得手以后,金阿木多年积累的怨气好像慢慢消散了。他决定收手,但表妹夫苏有林又找到了他。
苏子文的事说来蹊跷。两个月前,苏子文在村口玩耍,被村里一条狗咬了一口。苏有林当天就带着苏子文去医院打了一针狂犬疫苗,之后又按时打了四针。按理说苏子文是不该发病的,可不知为何,他还是发病了。苏有林没有质疑过疫苗问题,只怪自己孩子命不好。
苏有林家孩子多,本来负担就重,老母亲让他去找金阿木借点钱。
得知小外甥苏子文得了不治之症狂犬病,金阿木权衡后,打算像以前一样再干最后一票。
苏有林忘了当天和金阿木谈了什么,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看到几个孩子在抢苏子文的童车,狠狠批了他们一顿,回屋躺在炕上辗转反侧。他试着和家人商量,妻子只一直哭,母亲也坚决不同意。
苏子文的奶奶拄着拐杖找到金阿木,一巴掌打在金阿木脸上:“你伤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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