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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英杰没敢直接往家的方向跑,他绕了一个大圈,又过了一条河,然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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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
那把锤子被他半路扔了,后来也没再找到,但蒋英杰的匕首上做出了女死者董素芹的DNA,证据确凿。
尽管蒋英杰供述的作案过程和我们之前的分析有少许出入,但大体过程是一致的。董素芹当时不是没反抗,只是反抗方式有些特殊,用牙咬。
案件成功告破,大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死者家属好像也更伤心了,谁也不知道,死者的母亲、兄弟和女儿将来如何相处。
据认识蒋培兴夫妇的人反映,蒋培兴两口子口碑很一般,尤其是那个董素芹,为人比较刻薄,喜欢骂人,还喜欢贪小便宜。
很快,公安局开展了为期一个月的专项整治行动,打击盗窃电缆、变压器,并且严查辖区内的废品收购站,治安状况得到极大改善。
那次手套被割破以后,赵法医很紧张,我自己反倒觉得无所谓,后来对死者的血液进行了检验,并没有发现常见传染疾病。
不过,从那以后,我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每次解剖前都要戴上两副手套,并且时刻提醒自己注意安全,我不敢再肆意挥霍自己的运气。
案子结束之后,我会经常想起那个夜晚,如果没有发生蒋培兴夫妇被杀的事,我是否就能准时赶到家里,给徐珊包一顿饺子,然后再一起去电影院,看最新上映的《赤壁》,那么一切就会都不一样。
“饺子我包了,只是有点丑,晚上给你煮夜宵,我先去商场取电影票(1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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