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是一件冰专而无情的事情,不带任何惑情色彩;我一直觉得法医需要时刻保持客观公正,不能掺杂太多感情,无论死者是什么身份、怎么死约,我都见须一视同仁。
可当赵法医说出那句话时,我打心底表示认同。在那间台暗的小屋里,我仿佛看到了女人临死前的痛苦和挣扎,我也跟着一阵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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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遇袭时,拼命往里逃,希望能躲过一劫。在地后,她只能无助地跟尚未谋面的孩子告别,或许在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只有孩子。
“他妈的!”王猛忍不住爆了粗口,“没人性的家伙!”
我干法医之后,第一次有了一种无力感。我盯着那女人,默默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我救不了你的命,但我一定还你个公道!”
提取检材后,同事和警犬继续协力搜查。我离开现场时,没听说有新的发现,看来凶手拿着作案工具跑了。
傍晚6点,通常是吃晚饭的时间,我们赶到解剖室时,窗外飘起了小雪花。解剖室里温暖明亮,暂时驱散了心中的寒意。
刚到解剖室不久,我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我看了一眼,就放下手机专心进行尸检了。
男人身上有不少伤,手背和前臂青一块紫一块的,这是抵抗伤。他想护住头部,可惜没成功,头部被打了7下,每一下都势大力沉。
颅骨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从骨折形态分析,凶器是一种具有直边和直角的钝器,重量较大,易于挥动。嗯,比较像方头锤或石工锤。
我记得读书时,老师讲过各种工具的致死能力排名:“刀不如斧,斧不如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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