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特殊的“接生”还是让我有些承受不住。感觉胸腔里涌动着什么,一阵恶心翻上来,我强行压下去,出了一身冷汗。
在赵法医的劝阻下,我没有坚持戴上手套,赵法医一个人完成了尸体缝合,然后整理、清洗工具。
我记不清是怎么离开解剖室的了,只记得很晚很晚,赵法医要请大家吃饭,我没和他们一起。
案子并没有在短时间内侦破。
案子现场条件很差,那个地方比较偏僻,案发时间正值午后,大街上没有什么人,周围也没有监控,侦查员没摸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警犬在现场周围找了好几天,最后在现场南侧3公里处一条小河边停下。河水阻断了气味,警犬在河对面转了几圈,线索断了。
当我再次关注这起案子的时候,已经是春节后了,整个春节都过得浑浑噩噩,可日子还得继续。
我知道,整个春节期间,同事们也都情绪低沉。节后一上班,我就看到一堆人举着横幅站在了公安局门口。
同事告诉我,那是死者蒋培兴的哥哥组织了一帮人在给公安局施压,要求公安局尽快破案,并且解冻蒋培兴账户上的50多万存款,好让蒋培兴夫妇入土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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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上也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传言,同事们那段时间都很烦躁,但又不能冲死者家属发火、只能默默承受着压力,希望能早日破案,也算给死者一个交代。
到警大队专门成立了专案组,每天傍晚都凑一起分析情况。我们根据现场和尸检情况对犯罪嫌疑人进行了刻画,凶手为一到两人,青壮年男性,体力较蛋、文化水平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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