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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煇眼底满是对战争的渴望与兴奋,一场场的劫掠,已经彻底唤醒了朱煇骨子里的暴力基因。
但好在朱煇只是好战,但并不是不顾一切的疯子。
正德帝看着朱煇的模样,突然有些心塞,自家老弟出去溜达一圈咋感觉精神状态不太对劲了?
“行了,此事再议,短时间内方略重心还是放在南方和身毒上。
至少十年之内,不会对西域有太大的动作的。”
……
严府内,严唯忠双目紧闭坐在桌案前,手中提起的毛笔墨汁已经滴落在了米白色的宣纸上依旧恍若未觉。
自从几天前正德帝宣布海瑞担任两省巡抚后,他的心底的不安就一直没有消散过。
“叔父!信我已经命人快马加鞭送出去了。走的是水路,相信要不了几天,江西那边就可以收到了。”
严公子站在门口躬身行礼,然后轻声的禀报着。
严唯忠睁开了双眼,眼底布满了血丝,浑浊不堪,满是疲惫。
“叔父,您可是身有不适?要不要我……”
严唯忠摆了摆手:“我没事,只不过是这几日没睡好罢了。江西那边的情况还算安稳?”
“回叔父,江西情况一如既往。只不过……其余三省的情况不容乐观。
朝廷自从几年前任命王华为南京礼部尚书后,他便一直有意无意的扶持其他势力,对咱们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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