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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生会对他紧追不舍,在大晚上追杀他。
“你竟敢对神明不敬。”江宿流风轻云淡,转过身背对他,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把斧头。
听到这,安德烈努力回想,终于想起来自己当时对月银随口骂出的那句话。
他的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就为了这?只是因为一句话?
安德烈迟钝的智商上线,联想到船上月银曾说过那句信仰千面之月,很快将她和岛上诡异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他终于想通了一切,神情狰狞,低声不断咒骂道:“疯子!疯子!”
江宿流转过身的同时,地上的安德烈猛地起身朝他扑了过去,神情愤恨:“去死吧!你这个疯子。”
迎接他的是江宿流回头挥来的斧子。
斧头背面狠狠砸上脑袋,安德烈眼前一黑,脚步都踉跄几步。他手颤抖着抚上头部的伤口,不敢置信地看向江宿流,身体晃悠着倒下。
鲜血迸溅,安德烈看见自己脸颊上有血液迅速流下,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吓得愣在原地。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江宿流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地上的金发男子,风轻云淡地解开腕间的手表,然后将它放在一旁的座椅上。
他所有动作都极其冷静,就连拿起斧头朝着安德烈走来时,眉眼间甚至都没动一下。
安德烈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终于感到怕了。
眼前的青年明明有着热武器,随时能用木仓支动手终结自己,但他没有,而是选择了最不容易的冷兵器。
方才的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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