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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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样啊”舒礼理没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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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点反应，这不是他预想的效果，不应该是，她一脸心疼地过来安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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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了？”他不敢置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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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女孩干脆利落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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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拉下面子来找她了，态度怎么还是不冷不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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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聿怀感到烦躁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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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正值傍晚，附近的住户叁五个结伴下来散步拉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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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少女背对着昏暗的路灯，灯光将他们拉出长长的影子，彼此看不清神情，声音却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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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嘴巴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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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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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二个对不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