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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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他略带委屈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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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息玥肯定会不明所以，但现在的她太清楚寒一这种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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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想问什么，但他不想说，或者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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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种反应本身，就代表了肯定。他知道指令，也清楚她身上发生的变化，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无法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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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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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玥不解，想了想，蹲下身，捡起一块石头，在地上画下一笔。但也只有一笔，因为寒一用手盖住了那一小块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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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能说，也不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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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可以理解，有声波捕捉器这种高科技设备存在，隔墙有耳。后者呢，总不能随时随地都有个超距监控仪在拍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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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玥思索片刻，抓住寒一的手，让他摊开，打算在手心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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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寒一握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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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方式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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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有一个全知全能的存在，可以观测到她每一个行动，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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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推断让息玥后心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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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污染组织的至高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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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任何物品变成遥控器，把文字映入活人的眼睛里，可以将灰洞搬运到任何地方，引爆污染……说是神迹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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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污染之神……是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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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玥走神的目光看着身量小小的男孩，豁然想起那本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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