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她选择了比较委婉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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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她说，“呆得久了自然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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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和大家相处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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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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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你为什么会主动向她们求援。”爱德华温和询问，“是希望你那个名叫青蛇的新朋友来杀死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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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冷气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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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敷衍爱德华的同时，也在默默按下紧急求救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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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定祓神没有死，所以早给自己留了后手，只要遇到这样的情况，所有能够帮助她的人都会受到紧急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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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得很隐秘，爱德华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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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果祂是祓神，那发现不了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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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动不动喊打喊杀？我杀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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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禾，你好像变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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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主动碰触肮脏秽物，我也不会来为你做清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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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袭击事件似乎让你出现了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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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觉得人类能够杀死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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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唇边笑意始终未曾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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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禾惊骇地注视中，祂的容貌渐渐模糊……依旧是人类的轮廓，依旧是爱德华的眉眼，可祂完全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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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像、可恶，清禾无法描述，她看不出祂像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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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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