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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昊恍然大悟:“怪不得呢……但是我不会打网球, 摸都没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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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你。”卢默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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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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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的时候挺爱打。”卢默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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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昊就费解了:“我看别人好像好好留学好像挺忙的,你不说过还会打打工吗,怎么还有空打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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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默青说起这个, 莫名怅然:“我也是人,也有需要发泄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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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泄是去打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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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默青反问:“不然去打人吗?会被遣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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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这么说!打人当然不行!”陈昊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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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默青继续问:“还是你觉得我应该去一夜情?或者飞|叶|子?人发泄情绪的方法只有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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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昊欲言又止, 陷入沉默,表情有点凝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