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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笑道:“明墨两州的仙官和新恒朝共同委任你这买办来递交降书,是因为有些话只有你有机会说,有些话只有你说出来才有效。那么同理,你觉得为什么仙盟会让我来和你对话?你不会以为是因为咱们身份对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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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敢……”说话间,张进澄已经猜到了王洛的言外之意,一时间冷汗涔涔,话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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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则毫不留情地说道:“因为有些难听的话,仙盟里只有我才方便说,也只有我说了,才能让难听的话切实变成难看的事。你们的苦衷我已知晓,但请问仙盟有什么必要去体谅你们的苦衷?有什么必要为从不曾见过面的陌生人,牺牲自家的安全保障?要想顺利受降你们新恒朝的两亿难民,我们需要在疯湖这地势缭乱的要害之地,对你们敞开大门,需要在茸城前线周边,开辟出一片能容纳两亿人的避难所,再负担你们的衣食住行……我只问一句,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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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待张进澄回答,王洛已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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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凭你们这两亿人自身的价值,因为区区一片荒魔圈养的试验田,再多的价值也抵不过现实的风险。你们的依仗无非是仙盟受限于大律法的约束,几位国主很难下定决心对你们的困境袖手旁观……但是,大律法可以约束其他人,却很难约束到我。所以,由我来做这个脏活就最好不过。由我在此拒绝受降,再将你毁尸灭迹,新恒朝怕是推不出第二個递交降书的买办了。而仙盟也就能顺理成章得带着惋惜之情,坐看心腹之患逐渐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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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王洛身上再次绽放出血光,他的修为境界虽然远不如张进澄,但在后者被白贴镇压的情况下,要取其性命,却也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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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进澄此时才终于意识到,对方的话语和杀意都是货真价实的,他筹划已久的投降大计,是真的有夭折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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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纵使情急,纵使有心反抗,逃亡……但在白贴镇压之下,他竟动也不能动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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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低声笑道:“其实,就算没有我,你这异想天开的投降计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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