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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椅子顶在门前,抖着手拨詹湛电话,但没有人接,过了有一会儿,齐小茗给她回了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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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就是他们俩来的时候看见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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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茗抱胸坐在边上,本来看起来困得快睡着了,听她讲完,点头冷笑:“好好好,你是会讲的,他在你门口说的什么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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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邈沮丧地低下头,“他说,‘怕成这样,一女的打什么职业,我又没有别的意思,出来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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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湛沉默良久,“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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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心有余悸地问齐小茗:“你怎么...有这玩意?基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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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按男人思维来说就是“他也没干什么”、“只是一时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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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茗眼睛一眯打断他:“我觉得你这种管不住犯贱公猪也打不通电话的经理应该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你要是喜欢半夜被男人敲门,应该也不介意我半夜把你房门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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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湛冷汗直流:“没有没有,姐,绝无此意,我突然想起我们基地也没有这方面规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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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蓝他习惯手机静音,我是震动没醒,我俩罪该万死秋后问斩,但是现在比较重要的是接下来怎么办,小邈,看你的意思,要报警把他抓起来我们也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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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茗往后一仰:“少玩花样,你把问题踢给她有意思?你自己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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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詹湛平复心绪——但凡男人就不会有不怕阉这个字的,“走廊有监控,我的意思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递交骚扰队友的证据让他滚也可以,报警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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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从业者不少的情况下,虽然不能达到让行业内的性骚扰之类的绝迹,但相关处罚条例还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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