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个人。
宋涛知道这人除了训练的时候,休息时间的起床气一向很严重,蹙眉寡言不爱搭理人。但今天看着又好像不是起床气那么回事。
“凌越。”
“嗯?”
宋涛拍拍他的肩,“你今天看起来有点欲求不满你知道吗?”
凌越坦然自若继续咬吐司片,“哦。”
落地窗的玻璃太干净,上面倒映着人影。即使看不清楚自己的眼神,他也知道应该暂时避开跟宋悦词对视。他藏得不好,过于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