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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止:“我不是要替凌先生说话, 但他真的是一个特别好的人, 宋涛总是开这样的玩笑,他不过脑子, 不考虑会不会让人不舒服。”
宋悦词淡淡的,“我知道。”
“席止,我不否认这个世界上有很好的感情,我相信一定有的。只是我对感情是悲观的,对我来说,那不是必需品。”
她每次参加婚礼时都希望新人们是真的可以幸福快乐,真的可以白头到老。但是她从来没有代入过自己,那对她来说是太遥远,太难做到的事情。
警惕心永远存在,不想自己的情绪受到挟制,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在第一时间藏好自己。无论进行到哪一步,都能毫不犹豫地痛快割舍。也并不会为此后悔,哪怕某一刻她毫无保留的坦诚过。
席止从宋涛那里听说过一些,她的父亲跟宋悦词的父亲比起来半斤八两,一个生了不管要她自生自灭,一个生了费尽心思吸血只为利用。
但即使这样,宋悦词也活得非常耀眼。
清醒、独立、有原则,把自己喜欢的想做的事做到极致,很会照顾人和感知他人的情绪,不卑不亢不慌不忙,能拒绝极大的诱惑,逼退数不清的恶意。
“人生不可能会圆满,所以多花时间和精力在想圆满的事情上就好。”
宋悦词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悄悄地凑近席止的耳朵,“一点点,就一点点,只是我的介意和你的一样,都不会说出口。”
席止看着她,靠在她的肩膀上藏了一下自己的泪。
凌越和宋涛到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宋涛在楼下给席止打电话,铃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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