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宋清许有段时间会对宋悦词说:“可能爸爸不跟妈妈在一起,真的会比现在意气风发得多,他可能真的可以拥有特别好的人生。”
宋悦词当时盛饭的手停了一下,“可是妈妈,那是他的选择。不是你追求的他,不是你先说的爱,是基于他的真心,你才顺应的下文。”
不管时鸣多后悔多难受,那都是他自己选择的。每个人都要背负自己的结果,无论是好是坏。
那时候的宋悦词就像是在密不透风的铁罐包装里唯一还在努力呼吸的存在。越是被爱的虚伪和残忍不断包裹和挤压,她越是清醒得可怕。
即使好像,她曾经认为无比恩爱的父母,就像一个笑话。
“他说我是个冷血动物,说我忘记了从小是谁陪我去跳舞,是谁一直在台下鼓励我。他说我可怕极了,居然想要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其实不需要时鸣提醒她曾经那些好。
她记得比谁都牢。
时鸣曾经对她的好也都是真的。他从不让男性长辈靠近自己,不许任何人开自己的玩笑。给她笨拙地扎小辫,她没自信的时候说爸爸永远是悦词的粉丝。她上台的第一束花,她摔倒后的第一个怀抱。尽管现在已经陌生,可那些都真实存在过。
凌越一下一下顺她的背,他并不需要宋悦词问出什么,就已经开口回答:“先背叛的人,被怎样对待都是应该的,从来没有用曾经的好就能抵消恶的道理。”
“宋悦词,你做得特别好。”
所以一直困住她的是什么。是想要保护好宋清许和自己,想要让时鸣彻底消失,又在某个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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