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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时鸣有着对命运不服的蓬勃生命力,老天把他狠狠撩倒在地,踩着他的头要他认命,他也没服。他有着最纯粹的一双眼,连宋唯仁见他第一面,也说一句“是个有出息的。”
他不看宋清许家的名家珍品,也不看那些诗书典籍,他吃完饭认真鞠躬感谢,骑着他的二手电动车继续去盯股市大盘。
时鸣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想借宋清许往上爬的凤凰男,他们也不可能会同意这门婚姻,宋清许也不可能会看上这种人。
宋悦词外婆再提起这些过往的时候,好像已经没有情绪了,因为恨了怨了恐惧了太多次,眼泪和痛苦都已经流尽了,所以已经可以用无关痛痒的仿佛只是个旁观者的语气说出来了。
恨了怨了多少次呢,怪自己怪了多少次呢,如果没有相信时鸣就好了,如果没有把女儿嫁给他就好了。
可人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又可能他身上从来都带着那些东西,只是那时候他自己没发现,旁人没看透。
凌越在见过宋悦词的外婆后,才真的明白即使是一直往前走的宋悦词,也无法完全对过去免疫。
过去是丢不掉的。它见缝插针,它成为本能。变成一座看不见的大山,在偶尔难一些的时候,变得格外重,随时寻找着把人彻底压垮的机会。
凌越跟宋悦词外婆道别后没有走,他就站在有着蓝底白字的门牌号下面。他让宋悦词外婆把门关好,温和说着所有问题他都会彻底解决掉的。
时鸣是故意来这里露面,他猜到宋悦词会知道他来过,他是特地来等宋悦词的。他女儿的男朋友是凌越,即使被警告过,也值得他冒险,只要说动宋悦词,凌越就是他一朝翻身的最好机会。
他没想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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