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哄她,“你不乖, 背着我偷偷哭。”
宋悦词再也没有忍住, 她做了太多次的心理建设,很长一段时间, 她都觉得她的情绪是完全可控的存在, 可是在凌越面前,她的情绪总是不讲道理, 没有防备,全线决堤。
“对不起。”她哭到颤抖,“对不起。”
凌越最看不得她哭。他其实说话很累, 但一直在努力多跟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吓到你了对吗?那我也很对不起你啊, 宋悦词。”
“不要哭了,我现在没有办法帮你擦眼泪。”
宋悦词之后每天都来看他,排练不忙的时候会留在医院陪他。应该是凌越的意思,她从来没有在来的时候遇到陪护医生以外的人。
即使凌越的状况真的很差, 凌越的家人们当然没有任何责怪她的意思, 在他们看来保护女性,尤其还是自己爱的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直到第三个月, 固定的夹板了拆除一些,凌越可以活动的范围也终于变大了一些。
凌越的受伤恢复期比预料之中还要长,他还需要面对更漫长的复健期。
宋悦词经历过这个过程,最初的时候无论多么努力都无法做到以前平常水准的十分之一,忍住疼痛从来不是第一难的地方,最难的是心理那关,谁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恢复到曾经的状态,恐惧自责下,甚至会自暴自弃。
凌越做复健时一直是不允许宋悦词来看的。他很诚实,他说你看了会更自责内疚,而我不希望你这样。
但宋悦词还是见过一次,凌越把他珍爱的球拍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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