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于是,之前的所有都成了白费。
一夜之间,回到原点。
就像宋悦词,她自己努力挣脱沼泽,所以可以看见头顶温暖又明亮的太阳。但那些锋利的像刀一样的画面和过去还是会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会突然觉得疼痛,会突然蹲下身去抱住自己,会下意识挡住自己的脸摸向自己的腿,会在下楼梯时恍惚,伸出手要去拉住谁的模样。不知道是拉住她自己,还是凌越。
“我们分手会让你觉得轻松是吗?”凌越面无表情转过了身,他语气变得轻松,仿佛完全不在意,“那就分。”
只是眼泪直接从眼眶坠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总是为了宋悦词掉眼泪。
宋悦词曾经问过他,“那你输的时候哭过吗?”
他那时觉得好笑,于是用手指点她的额头,“怎么可能啊。”凌越把她从耳廓滑落的头发整理好,“你不会觉得我是特别容易哭的那类人吧?我其实是天生缺少眼泪的那种人,我印象里都没什么哭的记忆。”
原来不是缺少眼泪,是他的情绪被控制得很好,他是自己绝对的掌控者,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轻易掀起他的脆弱造成他的痛苦。
可是宋悦词,总是轻而易举就做到了。
凌越回云安墅整理了行李。印象中好像也有过一次的,但那次,他连夜把行李箱拿回来了。但这次没有,他个人团队的车停在一边,美惠姨以为他要去训练,但凌越的回答是:“我不回这里住了。”
美惠姨显然是意外的,“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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