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都少一大半,凌越撑着伞,独自上的山。莲花石塑,庙宇飞檐,一切都不曾变。
他从来只进香,从不碰签筒。想起上一次,还是和宋悦词挨着摇签筒的那次,他给她换了一支上上签。
同他相熟的大师已经熟悉他的脾性,就算不信佛,却也诚心到了一般人绝比不上的程度。凌越从黄色蒲团上起身,本应该毫不犹豫出殿门,今日却侧头问了句:“这求姻缘灵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