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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在梧桐栖的家似乎跟她离开时没有一点改变,她随手贴在玄关处的卡通贴纸都无声地同她打着招呼。
凌越觉得一路上开回来宋悦词现在也应该清醒了,但陷在柔软床铺里的宋悦词看起来无比平和,甚至在他俯下身时蹭了蹭他的手。
凌越把头埋到她的肩窝,“宋悦词。”他喊她名字时带了狠,“你这样我怎么放下。”
宋悦词抱紧他的肩膀,凌越的房间太暗,但她还是一下就对上了他的眼。凌越动作时小心翼翼避开她腿部伤口的位置,他揉揉她有些汗湿的发,“不舒服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