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滞留针带了很久,因为后期虽然不需要再消炎,但他的疼痛是不可避免的,有时候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就会在普通盐水里给他兑一点镇定药物,比直接服用或注入止痛剂带来依赖性好得多。
她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把凌越害成那样的自己。她发了会呆,直到窗外的烟火声再次密集起来。
新年第一天,宋悦词拉黑了凌越的微信。
凌越听完她的答案之后没再问什么。齐叔的车一到,凌越立刻上前替她拉开了车门。
齐叔回过头来冲宋悦词笑了笑,一边递过来一个暖手宝,“宋小姐,来得晚了点,您拿着捂捂手。”
宋悦词一边道谢一边接了过来。
凌越坐在宋悦词的身边,两个人几乎靠在一起,宋悦词的一只手就被他抓在手里握着,但凌越低着头,不知道正在手机上做什么。
雪下得大了点,路灯光下纷纷扬扬。宋悦词侧头看向凌越,他穿黑色高领毛衣,脸有一大半隐在暗处。车辆迅速向前行驶,路灯光一盏一盏迅速从他眉眼处跃过。他抬眼看向宋悦词,像绚丽的薄纱般的鱼尾轻触掌心。
宋悦词的手机在手中震动一声,她低头看一眼,是凌越发来的一长段话。
看起来像是过早的新年祝福。
凌越在一旁看似漫不经心的解释,“之前给你发的那个新年祝福,是群发的,我就想看看你还会不会理我,但那条,太不走心了。”
“我当时打了一长段,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主动了会吓跑你,所以就又删掉了。现在没办法完全回忆起来了,但大概就是这样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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