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裴景元还有些懊恼自己一时冲动将赵诗文给睡了,可是这会儿看到赵诗文如此的温柔,甚至将所有的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时,他不由得有些心疼了。
“没事儿,这事不怪你,是许清月她太过分了,要不是她抓着你闹的话,这事也不会变成这样。”裴景元出声安慰,将这事所有的错,都怪在了许清月的身上。
赵诗文闻言,心中不由得一喜,可还是带着自责看向裴景元,然后伸出柔软的小手去轻轻的触摸裴景元挨打的地方。
她的眼里全是心疼,说道:......
“不痛也得喝。”凌莫风沉下脸。他本來就怀疑这丫头是不是装的。
“难道你知道?!”欧阳休挑了挑眉毛,不知为何,郑寒飞在他面前用一种教训的语气,他就是感觉不爽,不管对方是不是有意的,当然,如果让他知道这是郑寒飞故意的,他恐怕会毫不犹疑的给郑寒飞一拳。
“他应该去了祭台那。那些人,放出恶言要杀了他祭吊先前死去的亡灵,便在这名仕居里搭了个祭台。”茹媚道。
听到苑立这么说,郑寒飞的心有些轻松了,毕竟苑玉的情况是因为残影为了靠近自己而遇害的,按理说的话,他也有责任,现在对方已经好了,那么他心里的愧疚感随之减少了许多。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制度的体型有些胖的男人一步三颤的一边挥手一边冲我们高声叫喊。
修为到了地境,人的实际年龄已经无法从外表判断,就算几十岁,上百岁的也大多是年轻人的相貌。
安初夏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南宫子非从一辆银色的奔驰上走下来。他的右耳戴着一颗心形的钻石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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