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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在98年再没联系他。”
“近乎放任,任由他被毒贩包围。”
“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联系他,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于是他没有上级,没有指令,就这样一个人。”
“也只有一个人。”
这一刻,衰老的马铁港因为情绪波动剧烈咳嗽着,几乎不敢抬头看一眼。
有些人,他愧对了一生。
业城第一人民医院。
25年的3月1日,有病人忽然发现走廊上多了很多鲜花。
各类鲜花包装精美,上面夹杂着手写贺卡。
字迹很多,看得出来,很用心。
矿区小镇。
无名墓碑矗立漫长岁月,旁边还有一侧衣冠冢。
现在前来打卡的身影络绎不绝。
学生,白领,司机,工人。
许多人只是低头,放花,甚至尔没有拍照。
他们沉默看着,压抑至极。
昔日魏家废墟如今已荒草丛生,断壁残垣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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