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火苗燃起,一根白色的蜡烛弱赢的燃烧着,画面开始清晰,魏瑕茫然的看着眼前。
这是啊。
这是老家,昔日爷爷奶奶的老家。
炕上母亲在纳鞋底子,她面前放着白蜡烛,借着光亮,她认真纳鞋底,好几个孩子呢,需要鞋,父亲在看书,化学书,他戴着近视眼镜,还记录一些化学公式。
魏瑕就那么恍惚,他感觉下巴好像脱臼了。
什么都不能说,就那么看着。
母亲纳鞋底忽然嘟囔着:“怎么又当缉毒警了,咱们家之前被威胁多少次了。”说完她责怪看了父亲一眼,但没怪罪。
“你奶奶担惊受怕走得早,你爷爷意外失踪,其他亲戚不敢来往,你爸这个傻球梗着脖子非要拿下滇西贩毒线的毒贩,然后他才愿意辞职去南方做生意,你爸说战友死在滇西边陲,必须去。”
“但你怎么又去啦!”
“你这孩子又不听话。”
母亲放下鞋底子,伸出手,她很想对魏瑕一巴掌,她真要抽了。
但是!
这一巴掌在魏瑕面前变成了摸摸头。
轻轻的抚摸。
母亲轻轻抚摸魏瑕的头,然后仿佛和逗小孩一样,想托起魏瑕的下巴,她艰难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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