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
谁不想当真正的口岸话事人。
魏瑕虚弱靠在墙上,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大脑晕的厉害,思考很多事情,把一切事情理顺脑袋像是炸了一样头疼,魏瑕只好撕开床单,然后勒头上一圈,勒着太阳穴青筋,压迫血管,不然头疼太难受了。
这才好受了许多。
嘿嘿嘿。
舒服多了。
扶着墙一点点起身,再次洗脸,魏瑕不去看镜子,他不敢看。
镜子的人他不认识,看了他会觉得丢父母的人。
所以不看。
魏瑕站在建舍,他看着墙,忽然很想写点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想写,可能是很怕自己睡着。
于是拿着叉子当笔,在墙上咯吱咯吱开始写下各种线条,各种乱糟糟的线条,这是父亲教导他的密文方式。
五笔密文,通过分析和组成线条,得到一段段话。
....
当代业城医院。
病房内,董霆拿着速写板,戴着老花镜,迅速对线条进行敏锐分析和解析。
马铁港进行辅佐。
他们一边解析,一边颤巍巍看着长子画面,那块带着血污的监狱墙上,写着魏瑕刻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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