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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是害怕。
而是就像是杀掉仇人光头一样的亢奋紧张。
终于能听到元凶真正的痕迹了。
魏瑕想干呕,他强行忍住身体的反应,电话接通。
港台腔,但更重,声音甚至吐字不清,这是很重的港台腔,机车的很。
这就是秃头中年人,周乾恩的声音!
魏瑕忘不了!
他怎么会忘呢!
95年除夕夜秃头周乾恩掐着父亲的脖子,语气阴狠的逼问,就是这种语调!
那时候魏瑕躺在特殊挡板的床底中间,从床四周来看,床底完全是封闭一样,但实际上人躺在床底可以迅速合上左床板卡扣,于是整张床看起来密封如一体,这是父亲专门找木工定制的床。
父亲以前可能就谨慎准备了,他死的时候歪着脑袋还在对自己做出嘘声的手势。
周乾恩还在掐着父亲的脖子,逼迫询问。
声音!
一模一样。
他没变。
我也没变!
周乾恩开口:“如果你是第二个彭家,你之后会做什么?”
魏瑕开始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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