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终,魏瑕思维体都没有抬头,只是不断嘟囔着去灭毒,灭毒到底,千万别妥协,一次也别妥协。
法国记者开始沉默,之前他故意引火,他希望魏瑕失控,可魏瑕思维体没有失控,也没有木偶,魏瑕思维体还在悲凉的重述:“反毒或者远离我,然后我继续反毒。”
就这么简单。
魏瑕思维体没有悲伤和布满恨意,而是反毒。
法国记者感到眼前思维体明明不存在的人,明明只是给后人留下一段思维体,可为什么带着一股癫狂无比的生机,这种生机像是火山熔岩,朝着任何腐朽黑暗的区域前进到底。
“抱歉魏瑕思维体,我不想攻击你了,你真的很纯粹,纯粹的让我不想攻击。”法国记者复杂,他之前布满戾气的眼神带着愧疚,面对这种反毒思维纯粹到了极致的思维体,记者只感到茫然。
凤凰网记者陈晓琪开始小声说,像是安慰:“魏瑕哥哥,我是灵灵,我来看你了。”
终于,总是沉浸反毒思维,抓着一堆大麻的魏瑕思维体开始动了。
魏瑕走到陈晓琪面前,他伸手摸了摸陈晓琪的头,声音温和,带着怀念:“我的灵灵是扁头,央央的头是圆的。”
“你是圆头,你和央央一样。”
“可爱的小脑袋。”
“我老了,以前我活着的时候就经常做梦,梦到矿区小镇荒野尘土飞扬,我很想回去看看,可那个时候我回不去,我的弟兄们怎么办,毒品怎么办,幕后指使人是谁,很多事情没解决,我不能回去。”
“我们要给未来的人留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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