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但亲眼看到一群人缔造的魏瑕集团在他的手中消散,他很愧疚。
对索吞的愧疚,对金月埃,对老缅医董归乡,对青年军,长江,满汉,鱼仔,愧疚太多了。
阎赴开始看向摄像机,打开,拍摄,面向镜头:“我叫阎赴。”
“我再次申明,我为劫持刘楼该事件负责。”
关闭摄像机,而后在海外上传该视频。
一个人,静悄悄的在钢铁走廊站着,发呆,他挥着手,他看到了1998年的自己,那时候他带着一群人在瓦邦宣传反毒,吴刚还前来吓唬他,索吞也来吓唬他,阎赴带着一群小弟到处游走着,宣传着反毒。
那是阎赴最快乐的时光。
他站着,一直挺着脊,站了很久,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