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仿佛没看到,只开口说道:“今鹊伤重,你火烧祠堂虽是迫不得已,但终究冒犯了谢氏先祖,我也是气急了才会不小心伤了你,可是霜月,咱们到底是一家人,有些笑话总不能闹到旁人眼里。”
沈霜月敛眸瞧着自己血淋淋的胳膊,不小心伤了她,是将她按在火堆上皮开肉绽,不小心伤了她,是想要毁了她的容,再一碗毒药让她变成口不能言的哑巴?
她从来都知道谢老夫人惯会作戏,表面慈爱宽容,背地里却极为心狠。
她入府后有一段时间和谢淮知关系本已经缓和下来,可就是因为谢老夫人屡次陷害于她,让谢淮知以为她劣性不改对她厌恶至极,就连当年才不过六岁尚不知事的谢翀意也对她恨之入骨。
谢老夫人仿佛没看到她脸上寒色,伸手拉着她:“我知道你对我心中不满,但淮知刚入了武卫营,魏家的先生也说意哥儿明年能下场参加童生试,你忍心看他们为了今日之事误了前程?”
“那皇城司是什么地方,孙家都有进无出,裴觎那凶贼是陛下的人,若让他咬上庆安伯府他是绝不会松口的。”
沈霜月原本想要推开谢老夫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睫颤动着,思绪杂乱。
她可以不顾谢玉茵,甚至可以不顾谢老夫人,可是她不能看着谢淮知和庆安伯府出事。
那盐运贪污账本可大可小,若牵连进来抄家灭族,这些年陛下和太后为夺朝权几乎撕破了脸皮,裴觎今夜敢让人强闯庆安伯府,就意味着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能牵扯魏家,攀咬太后的机会。
若只说贪利取走孙家聘礼花用,查清楚也就算了,可是谢玉茵根本扛不住事,万一她被裴觎诱哄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到时候整个庆安伯府都休想安宁。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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