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在酒店前台要药,只能亲自去外头买。这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一个小时。
趁着这一小时,商叶初先是大口大口地呼吸了一下没有杨唤宜的空气,几乎把周围吸成真空后,又开始练习起一会儿要“袒露灵魂”的台词来。
“姐姐,其实在演《天机楼》时,第一次亲吻你的唇角,从那时我就对你,对你……”
“你知不知道,在骆尧说你向她推荐了我时,我有多高兴?你还记得我……”
“我之所以对你不理不睬,是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让你知道我的心。”
“看在我是病号的份上,你就不能陪陪我吗?”
“我是在做梦么——如果真是梦,那这场梦就不要醒吧。我要永远永远跟你在一起。”
商叶初抑扬顿挫地棒读着台词。不知道语气是该凝重些好,还是要带一些轻灵的梦幻才好。病中说话也许该断断续续,模模糊糊。但万一太模糊,杨唤宜没听清怎么办?效果就会打个折扣。
103中肯地评价道:“我快吐了。”
商叶初充耳不闻,练了好几个版本后,最终决定将语气拿捏得有气无力一点,重要的词汇就咬字清晰一些,免得杨唤宜听漏。
头渐渐地疼起来,闷头涨脑,像塞了一圈沾满汽油的轮胎,把头围的一圈都撑大了。摸了摸额头,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更烫了一些。
手机备忘录上的字荡漾出一些重影来。
商叶初狠狠眨了眨眼睛,继续忘我地练习台词。冷不防,季君陶的来电出现在屏幕上。商叶初有些迟钝地看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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