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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友道:“就这些。”
季君陶把几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半晌,神情看不出喜怒:“你们都出去吧。”
办公室中的骨干们面面相觑。大老板又要和二老板干仗了?二老板这次也没做错什么吧……她家人是她家人,她是她……
心里如此想,众人腿上却溜得比谁都快,一阵风似的,会议室里就只剩下商叶初和季君陶两个人了。
待到屋里没了闲杂人等,季君陶才出声:“你要在那里躺尸到什么时候?”
商叶初一把掀掉脸上的毛巾:“绍光济怎么说?”
“还是老样子,耍滑头。先别管他了。”季君陶捏起那几张纸来,“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办?”
“随便。”商叶初又歪了回去,“季总一声令下,我就去把商家一把火点了,永绝您的后顾之忧。”
季君陶看着商叶初那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心里一阵窝火。一遇到家里人的事情,商叶初就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死样子,似乎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像一摊泥似的摆烂,要么绑着炸弹,和全家人同归于尽。活像一根尿泥糊成的二极管!
季君陶欣赏商叶初,最欣赏她的志气。她平生最瞧不起别人窝窝囊囊的样子,如今这模样换到商叶初身上,尤其地扎眼。
季君陶窝着一肚子火,上去就想抽掉商叶初屁股下那把龙椅,把台柱子摔得清醒一点。然而真走到她身边时,又心软了。
心理学上有个案例。马戏团训练小象时,会把小象拴在木桩上。小象力量太小,无法把木桩从地面拽出来。久而久之,小象就会下意识地认为,木桩是不可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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