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陡然拔高,一巴掌重重拍打在桌面上,震得桌面水杯都跟着发颤。
严锡权和刘姗也在书房里。
刘姗苍白的脸泛起病态的潮红,嘴唇毫无血色地颤抖着。
她坚信道:“这肯定是诬陷,宽儿他没理由这样做啊!是顾家,这是顾家在报复我们严家!”
严鹤鸣愤恨的看了刘姗一眼,语气生硬道:“呵呵,栽赃陷害?”
“人家连严宽和阿瑞斯对话的视频都发给我看了,证据确凿啊!严宽在澳洲有一个庄园,里面有几十个他的孩子,这个事情都被人家查到了!”
这一次严宽是死定了,被顾家查的连底裤都不剩。
刘姗眉头拧成死结,她双手死死攥住严锡权的胳膊,苦苦哀求道:“老爷,你一定要就宽儿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这又不是什么大错,你给上面打个招呼,就这样放了他吧。”
严锡权的脸因愤怒变得蜡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浑浊的眼珠布满血丝,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慈母多败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我出面救他!”
眼下的情况,不牵连到严家就已经是万幸了,还要去救严宽,这根本不可能。
严锡权冷冷吩咐道:“鹤鸣,你和上面表态,严宽必须要重罚!绝不姑息!”
严鹤鸣松了一口气,他就害怕老爷子糊涂要死保严宽。
“好的,我一会就给其他几位内阁大臣通气。”
刘姗听到这些,顷刻间感觉天都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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