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搬来的迟,她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
门卫大叔坐下后叹口气,边挪动棋子边说,“这孩子可怜啊,爸不疼妈不爱的,小时候经常一个人被锁在屋子里,一开始还哭,后来也不晓得是习惯了还是怎么了,哭都不哭就安安静静地呆着。”
“有一次被锁了好几天,我见家里人都没回来感觉不对劲报了警,门撬开来孩子都饿晕过去了,警察打电话问父母在哪儿,人两个大人带着儿子在外面说是吃酒席,忘了家里还有个女儿。”
男人半张着嘴,神情凝固:“还有这种父母,这还是人吗?”
大叔无奈地摇摇头,看着舒知意已经快看不见的背影感慨:“之前过得太辛苦了,希望她日后幸福点吧。”
舒知意的家在顶楼,每多爬一节楼梯,过往的恐慌和压抑就随之多了一分,她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身子也跟着微颤。
到了家门口,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抬手敲门。
原来,回忆比她自以为的还要让人窒息。
这时,江栩淮忽地倾身上前,伸手揽住她的手臂,就这样虚虚地圈住了她。而后轻轻顺抚了两下,像是在给小猫顺毛一般。
雪松木的气息混着舒知意昨日新换的山茶花沐浴乳香味,一同萦绕在他和她的身边。
舒知意倏然间感觉她可能真的是一只小猫,不然为什么只是被这么轻顺两下,刚刚紧绷的神经没由来地就松弛了下来。
几秒后,她敲响了家门。
开门的是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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