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栩淮压着下巴,沉声又问了一句。
“知知,你想嫁给我吗?”
“可我已经嫁给你了。”舒知意脱口回应。
“这不一样。”他提醒,目光中来回浮动着暗影,“那时的我们和现在的我们不一样。”
一开始两人的婚姻,本质上来源于“合适”二字。理性占据了大多数,所以他们会在医院进行了一场条件的洽谈,那时的两人,连简单的牵手都觉得不自在。
可如今,他们更接近于“伴侣”二字。
共同经营着一个小家,会亲吻,会亲密,会把想念依赖倾诉给对方。
具体说不上哪里不一样了,但确实哪哪都和过往不再相同。
所以答案也该重新赋予意义。
有关喜欢的意义。
有关爱的意义。
有关“只能是你”的意义。
江栩淮贪心地想要这份答案。
他俯身注t视她,这次详细地、认真地、笃定地再次询问。
“舒知意,你想嫁给我吗?”
“你愿意告知所有人我的存在,愿意用无形的藤蔓将我们捆绑,愿意亲友一日的奔赴专为我和你吗?”
“你愿意——”他声调晃上些缠抖,浅微的,只有他自己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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