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光脑的蓝光在他苍白的脸上明明灭灭,照亮了他紧抿的唇和颤抖的睫毛。
裴撤将额头虚虚地抵在全息屏上,与照片里的苏暖鼻尖相抵。
“对不起……”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好像……真的无法接受。”
窗外的风愈发猛烈,卷起的沙砾敲打着窗棂,像是在为他无声的忏悔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