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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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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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进来的程峰和赵清风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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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吓得连声音都在发抖，急切地上前一步，“老师，你说什么呢……我、我是关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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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没回应，突然有些气喘，他瘦得厉害，病号服都从肩头滑下去，薄薄的一层皮肉裹着纤细的骨架，喘息之间更显脆弱，像是下一刻就会折断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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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脸都白了，“老师你别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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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峰一把推开他，挤了过来，“小牧，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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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竟也认不出程峰了，往后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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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峰有点不确定自己之前和边牧的眼神交流了，难道是他会错意了吗？“小牧，我是程峰啊！你刚不是……见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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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闭上了眼睛，他像透支完了仅剩的力气，很快就沉寂下来，但嘴里一直低低呢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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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和程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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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知道这是边牧的心病，可谁也变不出早已不在的路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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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进来了，一看边牧的状态就皱眉，“都出去，病人不能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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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此刻却睁眼，越过医生看向后面，眼神突然发出异样的神采，连虚弱的语气也有了些力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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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跟着医生进门的杨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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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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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盯住杨皓，倦怠的眼神里满是依赖和委屈，努力说了几个字，“哥，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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