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住了，大声喊，“关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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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很虚弱，根本传不了那么远，可关野倒像听到了似的，仰脸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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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用力挥手，“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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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犹豫了一下，那一瞬间的表情很奇怪，像是笑，又像是哭，像是高兴，又像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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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做了个口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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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的心猛地一沉，绝望地攥紧了围栏，带着哭腔大吼，“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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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要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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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关野拿命来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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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野微不可及地摇摇头，他搓了搓已经冷得毫无知觉的脸，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深吸了一口气，又一个猛子扑进了暗黄的江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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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关野很久都没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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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怔怔地看着汹涌的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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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秒、四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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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多过去了，河面还是没有动静，边牧愣愣地跪坐在桥边，脑子不受控制地乱想，人憋气能憋多久？他忘了，一分钟？两分钟？能这么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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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关野呢？”他转过头问江教授，“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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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教授一手撑着伞，一手死死地搂着他，就怕他也跟着跳下去，“小牧，你千万别激动，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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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队的快艇已经到达了江心，救援人员换了好几批，但都没有捞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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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野，也没有程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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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牧晃晃悠悠地想站起来，可他双腿都是软的，根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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