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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识沉俯下身去,佯作是与友人最后说两句体己话般,在燕清耳侧含笑幽声道:“昭俞寿逾千年,殿下不过是他时岁长河里的一缕飘絮,此刻殿下是他入幕宾,哪知百年后又有谁会辗转他榻上承.欢,说不得无需百年,短短几日,几月,就会遭了厌弃?”
“萧识沉!”燕清压着声怒道。
萧识沉恍似没有听到燕清的怒斥,慢慢重复着一句话:“燕清,你该看看我。”
“用不了多久,本殿便会回来。”
“而你,注定是我的。”
萧识沉直起身来,眼里布满了阴霾,强烈野心彰显无遗。
鼓吹乐起,曲凉国仪仗浩浩荡荡离开天晟皇宫,燕清望着逐渐变成一片模糊黑点的仪仗,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万国春喜宴后,便是天晟皇室家宴,到了入夜时分,偌大的永乐宫内设座千席,席间氛围和乐,其中暗涌几番,燕清也无心再去注意。
他依着礼数待了片刻,便以身子抱恙为由离开了宴席。
回到华玥殿后,燕清无波无澜的面色才流露出一丝迷茫仓皇。
安元将绣金大氅从太子殿下身上脱下,小心地挂上龙门架,回身时见太子殿下神色有异,便道:“殿下可是心头有郁?”
要知道曲凉太子到底与殿下多年交友,如今一别,殿下心头怅惘也在情理。
燕清眼眸微阖,摇了摇头。
安元忖了忖,提议道:“不若老奴求请国师一来,陪陪殿下可好?”
燕清抿了抿唇,唇瓣微启正要应声,一道朗喝陡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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