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柏溪的口吻触发了她的心理防御机制,既是对过去挫败感的抗拒,也是对自我价值的本能维护。
她害怕再次被否定,更害怕重蹈自我怀疑的覆辙,因此将他人的质疑视为攻击,下意识用对抗保护内心尚未愈合的伤口。
那种从骨子里漫上来的自我怀疑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令她窒息,她一分钟也不想跟方柏溪讨论这个话题。
方柏溪斜倚着墙,目光牢牢锁住姚乐意:“你碰的那辆车,是我的。”
她攥紧书包带:“方柏溪,我现在头晕得厉害,你最好闭嘴。”
隔日,姚乐意将赠与合同拍在方柏溪面前时,他正在擦发方耀文送她的那辆银灰色跑车。
少年戴着黑色皮手套,瞄了一眼那份合同,“法律系高材生?”
方柏溪用抹布擦着手,忽然笑出虎牙,“那你知不知道,无证驾驶要判多久?”
“关你什么事?”
“除了这句话,没其他话说了?”
姚乐意攥紧合同纸:“方叔叔已经签字了,这辆车属于我。”
“属于你?”
姚乐意咬牙摸出车钥匙:“明天就去考驾照。”她骗他,但输人不输阵,要硬气。
“来不及了。”他忽然夺过钥匙抛进引擎盖,机油弄脏了她指尖,“现在跟我去山道,我教你山路漂移。”
“我不去!”她后退半步撞上车门,却被他用胳膊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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