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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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你妈不让你做，但你自己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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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灯光下，周雾眼睛颜色很深，他也喝了几口酒，嗓音低低沉沉，“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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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一愣，怔怔地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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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雾笑起来：“违法犯罪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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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周雾的话，温辞心脏怦怦乱跳，她侧目，朝周雾手边的小盒子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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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雾随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到了自己的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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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雾拿起来，放到她看不见的角落：“这个也别想——怎么回事，温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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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笑，“长这么乖，怎么又想抽烟又想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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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的吗？抽烟能忘记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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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看着他，恍惚中，仿佛回到那天的高中天台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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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修长的身影坐在她楼下一层，夹着烟仰头，语调轻慢：“上面是哪位同学？别哭了，哭得我很烦。下来我给你一根，抽完就没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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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她吸了吸鼻子，哽咽地问：“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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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意识到她是女生，周雾顿了一下，“靠”一声，起身离开，留下一句：“假的。你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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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分钟，身影去而复返。一个塑料袋从楼梯栏杆的缝隙递到她身边，里面装了纸巾、水和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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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雾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抬头看她，放完东西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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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里换了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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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眨眼，回神：“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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