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妈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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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伯伯，你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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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是一声剧烈的声响，之后一阵嘈杂，一个男人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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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定全！你个狗娘养的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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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段对话徐至听过，就是因为这段对话他才打赢了那场官司，可是法庭不直播，新闻撒出去，谁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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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放下，录音又自动播放了下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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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死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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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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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短暂的叹气，“喜欢有什么用？她每天放学路过我这儿我都想叫她歇会儿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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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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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很累，手一直缩在袖子里，有一次她来买笔，东西掉地上去捡，我才看见，她胳膊上有大片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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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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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女人回忆起来，“不是什么时候吧，是很长一段时间，在张定全那个事儿发生之前，她有段时间很晚才从学校出来，她爸就在我店门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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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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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不然还有哪个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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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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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再次结束，徐至等了会儿，确定没有后续了才关掉了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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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早到张定全遇见她之前，刘欣彤身上就有伤了？”戚景熠如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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