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的阿波罗是真真切切的落入凡间，落在了他的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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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夜幕已经来临，手机上有成皓的未接来电，他开了床头灯，回拨过去，那头问，“不是放月假了吗，怎么还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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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琢下意识望了眼门口，“这个月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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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成皓说，“反正快放长假了，到时候再回，手里钱够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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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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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皓多叮嘱了几句，都是吃饱穿暖什么的，电话挂断后，卓琢靠在床头盯着电话簿里陆展尧的号码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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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被马菲菲的电话吵醒，两个人都没法再睡回笼觉了，陆展尧自打昨晚开过荤后就变得不再安分，在不宽敞的沙发里对他上下其手，卓琢躲无可躲便由着他，还听他含糊地问，“从筠昌回来后你没再回过我电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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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琢眼前闪过那天在宾馆后巷画面来，摔坏的手机应该已经被当成垃圾处理掉了，于是道，“坏掉了，换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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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存一个，”陆展尧说，“我怎么觉得，你专修的不该是数学，是学会接我电话，和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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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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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非要说什么，是你打过来，我能知道你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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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卓琢指腹悬在屏幕上方，但迟迟没有摁下，漫长的一分钟过去，他又想再等一分钟，他想着，反正长夜漫漫，前头无数个夜晚都等过了，不差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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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陆展尧的电话第二天清晨才打来，卓琢一夜没合眼，他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片刻后将电话放到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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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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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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