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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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觉得不妙,捏着他耳朵一动不动,“你是要看我伤还是要看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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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也可以看吗?”被子里的陈延青扭过头看他,在微弱的光线里显得尤为楚楚可怜,伏城不止无奈,还有些好笑,觉得这人脑子里多半只有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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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回话,但腰身抬了抬,由着他把睡裤给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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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在左腿大腿外侧,纱布绑的很严实,陈延青半边脸枕在他腰胯上,模模糊糊的看着,之后又忍不住拿手碰了碰,碰的伏城‘嘶’了一声就很快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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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从捏着他耳朵,到摩挲他的下颌骨,隔着一层被子在陈延青看不见的时候喉结轻微的蠕动了一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