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陈延青便带着些狠厉抓住了他下颚,直把人推倒摁在沙发背上便亲了上去,或者也不叫亲,应该叫啃咬,嘴唇被咬破时产生了一瞬间刺痛,伏城又清醒过来,抱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沙发上,“陈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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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要这个吗?”陈延青平静的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为这点事情搞什么同学情谊,虚伪死了。”
是怨还是恨,伏城一时没分清,他唯一清楚的是,陈延青有了一身盔甲,那是这些年里干涸在他身上的痂壳,掰开了会重新流血,能做的,只有等待它自动脱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