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汗,随后连忙参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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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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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过,那画纸动了动,竟仿佛似回应一般,景帝和安王都不由得默了默,半晌,景帝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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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安,扶王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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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再度起身后,竟是不比方才连后宫御花园都敢闯得的无所顾忌,只垂手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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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叫了赐座,众人这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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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既已完成,这画师还在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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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冷静了一下,随口找了一个话题,景帝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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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郎君此画颇绝,朕欲赏赐,但不知他所求为何,竹郎君又是暗人,只好请他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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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会意,但想起自己方才被一幅画吓得磕了一个头,心里便有些不得劲儿,不由刻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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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位画师所求不小,从本王方才来此,他便一直在写,也不知有多少赏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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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这话一出,景帝面色微变,正要说话,竹青便已经捧着刚刚写好,在心里打过无数遍腹稿的状词,走到观雨亭外,双膝狠狠砸在地上,他则恭敬的将那状纸举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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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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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有些奇怪,德安连忙上前接过,只看了一眼,便吓得德安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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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那上面写的东西实在太过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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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见德安如此,更是好奇,他接过那状纸,一字一句的看了过去,只看了一半,他便不由得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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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好大的胆子!堂堂国子监监生,竟是被这样折辱!常家,好一个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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