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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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清楚,是因为这些话不适合在公开场合说,”她说,“你坐到我旁边,我小声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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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曼颐立刻放下那杯她根本没喝下去的咖啡,从霍时雯对面坐到了她身旁的一把椅子。霍时雯随身带了一个小包,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笔记本,里面粘贴了不少报道。她翻到其中一页,拿到了于曼颐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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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插画还是用的我……”于曼颐想起自己给宋麒寄过那一大包插画的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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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宋麒那份报纸,”霍时雯说,并示意她声音更小一些,“他这份报纸,其实不全是他自己出钱做的,有一部分资金是另一本在上海很畅销的周刊资助的。那家周刊的主编,去年发了一篇文章,嘲讽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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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思考怎么给于曼颐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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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有一些土地是租界的,租界里有很多外国人,他们也有自己的报纸和团体,”她说,“这个主编写了一篇文章,分析了一个国家在本国的皇室,那个国家在上海的报纸就说,他这文章有侮辱意味,要求处理这个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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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啊?”于曼颐说,“我在自己家里说几句话,他们怎么管得那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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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向管得很宽,”霍时雯道,“但他们管得宽是他们的事,我们没想到,这个主编竟然真的被处理了,不但杂志被停掉,人也被抓进去,判了一年零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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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护着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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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弱小和恐惧,”霍时雯道,“这件事一出,很多沪上的报纸都看不过,纷纷刊登文章,宋麒那份也发了。还有很多法律界的人也被惹怒,组织了法律营救……结果就是,很多人都被惩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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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宋麒也……”于曼颐回想起那个被反复提及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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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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